【恋与漫威】玫瑰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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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罗杰斯被菲利普斯拉去做战略教育，你把巴恩斯神神秘秘地拉来你的房间。
巴恩斯还没搞明白情况，但这并不妨碍他做白日梦，脸蛋微红地笑盈盈看着你，就像一个白净的熊宝宝。
你轻咳一声没有受美色所惑，义正言辞道：“脱掉，全部。”
熊宝宝呆了一下，口舌打结磕磕绊绊道：“啊？在这里……我们是不是太快了？而且地方也不合适，我还没向你表白……”
“嘘。”你知道他乱想什么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脑瓜嘣儿，转身去把门窗锁死窗帘也拉上。
巴恩斯不懂，但他愿意听你的话，轻手轻脚走到你身边压低嗓音：“是给我检查身体？那天你打的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我现在伤势都好得差不多了。”
湿润的吐息拂在你耳边，耳朵从来都是你十分敏感的位置，下意识退了一步，眼眶泛红。
“我知道了……接下来我要说的，你必须对着我发誓你会对任何人保密，任何人，包括Steve。”尽管你眼瞳湿润，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你肃然的神情中看出事情的重要性。
他郑重地握拳敲在心口，“我发誓。”他没有问你为什么Steve也不能说，他有自己的判断，知道你会在接下来解释他能知道的一切，也知道你现在已经和作为美国队长的罗杰斯有了立场上的微妙冲突。
“我给你注射的是和Steve注射的差不多的东西。”你邀请他在椅子上坐下，牵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把自己的致命之处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你摸，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巴恩斯心里没有旖旎的想法，他安静感受几秒，“你的心跳比常人快，体温也高了三到四度左右。”
“我把它叫做赤血。”你从贴身小包里拿出在博尔扎诺给巴恩斯输剩下的半管溶剂。
“为什么要给我？我也是美国士兵。”巴恩斯注视着你银灰的眸子，把手从你脖子上轻轻抽离。
“你不完全是。从你在九头蛇被注射了精神类药物开始，你就不是一个纯粹的美国士兵了。”
你在跟随107步兵团回程途中谎称自己有重要的情报物落在那里，事关两军交际其他人也不好跟着你去，也不能拦着你去。
你找到了巴恩斯曾经被控制关押的隔离病房，那里的资料被烧了一半，但不妨碍你交给艾斯工业的技术去复原，更何况资料只是毁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正常人看也能看出门道来。
你无暇顾及巴恩斯的神情，起身走到他身前去轻轻抱住他的头。
“我很庆幸，赤血和那个药物没有发生冲突。”
巴恩斯难得有些迷茫地靠在你怀里，慢慢伸手抱住你的腰身。
“我会失去自我吗？”
“不会。”你温柔摸摸他的头，笃定道，“只要你注射完剩下的赤血，以及不再被精神类药物染指，就不会发生这个情况。”
“好。”巴恩斯紧紧抱住了你，就像溺水的人抱住他唯一的浮木。他依稀记得当时精神恍惚的时候，但很模糊，并不是你猜测的失血导致意识模糊，而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预兆。
深夜，美军驻地战略科学预备役部门。
“Howard？”你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他的实验室——你的家族在战争期间地位和斯塔克家平起平坐。
“Miss. Athy？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斯塔克一直是那副浪荡子的样子，不等你同意就执起你的手亲了一口。
很轻，其实没有碰到多少，并没有冒犯。
“我可以拜托你给我也打一份武器吗？我知道这个材质很稀有，所以我不急，有料子的时候打就可以。”你轻捶了一下他肩窝作为那手吻的回应。
“你可真无情。我可听说了，之前你偷偷去伦敦的时候，你家里那边其实还是想让你和我联姻的。”Stark耸耸肩，手里在给罗杰斯的盾牌喷漆。
来找你的两位Brooklyn男士们顿时脚步停驻，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
你、卡特和他小时候玩得很好，即使后来三个人各自散开，也一直有书信来往，是除了Brooklyn的男士们外你最要好的朋友了。
仗着这会儿是深夜实验室没别人你也没有控制音量，甩甩头发叹气道：“不合适啊，我悄悄跟你讲，我不是家里亲生的，你可不许说出去，适当阻止一下你家长辈，联姻的话会出大问题。”你嘀嘀咕咕道：“谁家会强制性把小姑娘培养成特工啊。Peggy也是闹了个天翻地覆才做到的。”
“真可惜，我小时候还挺喜欢你的，和当时能揍哭我的Peggy喷火龙比起来你简直是个柔弱无害的小公主。”
“Huh？Howard，如果你想，我现在也可以揍哭你。我可一点也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家伙。还有——等你把Maria追到了再说吧，可别再惹她伤心了。”
门外的Brooklyn男士们背脊都是一凉，且不提巴恩斯这个从小身边就不缺女孩子的一枝花，最近和卡特关系比较亲密的罗杰斯也有点心虚。
“……所以，你要什么样的武器？”实验室里斯塔克很明显地转移了话题。
你早就给他出过各种追玛丽亚的主意，现在不清楚现况也不好说什么，从善如流地略过那个令他逃避的话题，“我需要两把突击型攻击用的20英寸杜萨克短刀和一把52英寸的长刀，长刀外形你参考一下日本的太刀和中国的唐刀。三把都要全龙骨刀柄、极幼开封打磨、土耳其剖削型刀尖。外形没啥要求，我可以不相信你别的，但一定相信你的审美。”
你看着他的工作服突然想起在美国队长诞生的那一天厄斯金博士去世的事情。
“Howard？”
“Huh？”他疑惑抬头。
你走过去揽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躬身弯腰——你不想挂在他身上，赤血在你身体里还没有成熟到叫你长够个子。
你当着斯塔克的面打开信号屏蔽器，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作为首席研发工程师你的身份对敌人来说十分危险，而作为美军的武器供应商和首富，在战争结束后你一样会受到那群人的警惕。
“我外祖父，也就是艾斯工业现在的掌权者，我在伦敦的一个月内他已经遭到了来自己方间谍的5次下毒和来自敌方的9次刺杀。如果不想斯塔克工业被别人拱走，作为朋友我给你个忠告，以后外出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准备好第二张脸和替身，最好也为Maria安排一个。
“千万小心谨慎，直到你安心把你的产业交给儿子，然后老死在你的工业帝国里。”
斯塔克听得很仔细，他与你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你在“为艾斯打工”和“为自己拼命”之间永远是后者占99.9%。他点点头表示收到，但他忍不住他的贫嘴。
“你怎么知道我会生儿子？”他整理衣领抱着手臂臭屁道。
你斜睨一眼，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你不想生我可以帮你……”
“NoNoNo大小姐，您的忠告在下听好了，您的武器会尽快完成，半个月，半个月我就能搞定。不过报酬我要这个，还有……这个。”他指向自己的脸，又比了一个你和卡特才懂的手势：他指的是Maria。
“Deal.”你满意了，伸出拳头和他的碰了碰。
“Deal.”Howard也满意，双赢谁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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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1] 《美队1》中确认Bucky在九头蛇关押的时候有精神恍惚和无意识呓语的情况，故此处假定已经被注射洗脑用药物；
[2] 20英寸≈0.5米；52英寸≈1.3米。
